紧急征稿:有好性格就能做一名好老师吗?好老师就一定要有好性格吗?

6楼
先试着写写吧
7楼
我会考虑
8楼
其实,每个人的身边都有性格各异的班主任,这个点大家都应该有话可说的。
9楼
请问投稿是回帖,还是发邮箱?邮箱是什么?
10楼
回帖。谢谢。
11楼
我是什么性格?我不知道

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我是什么性格?我不知道

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文 / 熊振鸿
    我到现在一直不知道自己在血型A型、B型、AB型、O型中属于哪一种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传统的气质类型多血质、胆汁质、粘液质、抑郁质属于哪一种,学生也跟常说“最摸不清楚的是熊老师的性格”。
    我想,我就属于那多血型、多气质的人吧。这可以让我在面对不同的学生时,动用不同的性格特点。其实,这样也好。

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与学生“疯”在一起,我也快乐

    熊老师,你知道吗?我们最想念你跟我们在一起挖老鼠、唱山歌的那些事……”这是1991年4月的一天我收到的学生来信。其实,那时的我也是学生——一名复读生。在之前的1990年下学期,高考失利的我来到大山深处的一间村小学当代课老师,承包了整个四年级(其实就一个班,十三个学生)的所有科目,工作辛苦可想而知。我最高兴的事是课后与学生疯在一起:下棋、打乒乓球、跳绳、翻螃蟹、摸泥鳅……因我个子矮小,学生和那里的村民就都叫我“小老师”。
    学校里每一周都有半天是劳动——砍柴(寄宿生煮饭用)。砍柴对山里孩子来说,那是小菜一碟。柴砍好了,男孩子就找老鼠洞,用柴刀挖老鼠。当一只只老鼠成为手中之物时,那份兴奋难以用文字不表述。晚上,读寄宿的学生就可以改善生活水平了。另外,挑着柴在回校的途中,唱山歌也是一大快乐,学生互相之间对歌,我与学生对歌,山歌在山间盘旋,鸟儿也跟着兴奋,叽叽喳喳地唱个不停。
    时间已过去20年了,后来遇到了那些学生,在一起谈起这些,他们都说,所有的老师当中,我最好玩,给他们留下的印象最深刻。
    翻开相册,有一张与学生野炊的相片映入我的眼帘:背景是北江和远处的村庄,我与沙滩上留下了一张合影。在我的印象中,这是与学生的最后一次秋游,那以后学校就禁止了,原因很简单——教育局怕出安全问题。
    那次秋游是我在广东英德工作时的2001年的秋天,具体哪一天记不起了,那天天气很好,我与学生利用星期天进行了一次秋游:到北江烧烤。对烧烤其实我是一无所知,但学生可是烧烤高手,从材料准备,到地址选择,整个过程如何操作有条不紊。那天,我学会了烧烤,学会了与学生抢吃的,学会了与学生拚饮料,学会了与学生一起奔跑大吼,学会了与学生一起踢沙滩足球……学生说:“您怎么与在学校里判若两人呢?”我大笑:“其实,我最喜欢现在的样子。”学生大笑,冷不妨从我后面一个猛扑,我倒在了沙滩上……

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动情处,我也流泪

    那是2009年3月的一天课间,我正在办公室备课,有两位女生匆匆忙忙跑到办公室:“老师,快去,邓柳云受伤了。”“怎么回事?在哪里?”“到校医室去了。”这可是高三备考的关键时刻。我随着她们急冲冲地赶往校医室,边走边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:有几位男生在阳头上玩,把扫帚当武器,一不小心,扫帚掉下去了,于是,一位男生在下面拿到扫帚直接往教室里扔,恰好击到了邓柳云。到校医室时,校医室时围了很多的人,只见邓柳云的校服上满是血,她的眼眶眉毛处有一处圆形的伤,正在出血,校医正在处理。如果再往下一厘米,后果不堪设想。
    “不行,赶紧送医院。”校医建议,我一听,一把背起邓柳云,就与那位肇事的男生往校外走,打的去了医院。到医院后,我打了个电话给她爸爸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,并请家长放心。
    在医院,医生进行了检查,说:“要缝针。”
    “需要麻醉吗?”我问。
    “这地方比较危险,不能麻醉。”医生回答。
    望着脸色苍白的邓柳云,我鼓励她:“别怕,有老师在这里。”
   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    医生给她清洗伤口后,将皮复位,开始缝针。
    我紧紧地握住邓柳云的手,一边给她打气,一边给她擦着满脸的汗水,一边帮她拢一拢头发。
   邓柳云是个很勇敢的孩子,整个过程她没有叫痛。
   包扎完,邓柳云握着我的手,眼里却满是泪水,说:“老师,谢谢您。您比我的爸爸妈妈还亲。”
   我点点头,一个大男人,眼泪不适时地流了出来。
   晚上,我收到了她爸爸打来的感谢电话。
    ……
    “老师,真不好意思,那么晚了还打扰您睡觉。晚上多盖被子,当心着凉了。那我们就不认您这个‘糟老爸’了。”看到李莹同学发给我的有些儿调皮的信息,我流泪。“老师,您还咳嗽吗?多注意身体。”看到张飞艇同学发给我的信息我流泪,每当带完一届高三,看到学生离开校园时,我流泪。

 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恨铁不成钢时,我也发飙

    “牛B……就是不该没收我的手机。”这是一位学生在我QQ上对我评价。可见我的“凶”。
    我的学生都知道我的“凶”,因为我的“凶”,学生是恨我、怕我又爱我,不想离开我。
    就说上面这位对我评价的学生吧。他姓龙,暂且称之为小龙吧。他父亲是学校搞维修的包工头,有些儿钱。或许正因为此,上课迟到、吃东西、嚼槟榔、玩手机、下课抽烟、打架敲诈勒索……中学生一些不良的习惯在他的身上几乎都可以找得到。他每一次犯事后,你给他做工作,他总是无所谓的样子。
    也许是整他整得有些不舒服了,他做出了两件令我很恼火的事。
    一次是学校要举行歌唱比赛。那是最后一次合练时,他站在队伍中,头向上冒着,似乎很不友好地看了我一眼。他扯着一副嗓子,唱出了震惊全场的“鸭公音”。我当场气恼地大吼:“你给我滚出来。”“出来就出来,有什么了不起。”气得我青筋突兀 。后果肯定很严重:我取消了他参加演出的资格。
    第二次就是打架,一天,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,在宿舍时,他纠合宿舍的哥们将另一间宿舍的同班同学打了一顿,将那位同学打到了医院里。这次,他父亲来了,希望我给他改过的机会,我也答应了。但学校不答应了,新帐老帐一起算,坚决地劝退了他。我后来了解到,实际上他是受不了我的“严厉”,受不了学校的封闭式管理,没有了他所谓的自由,他早已决计不在这里读了。他走出校门时,很自豪地说:“我再也不会踏进这间学校一步。”
    时间一晃,到了高三这个学期,在一次酒宴上,小龙的家长专门来到我旁边,对我说:“我家那崽还是想回到学校里来读书。”
    “他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么?”
    “现在长大了,想了很多事。”
    “他不怕我?”
    “他还是觉得您好,是您在真正管他,在关心他。这一年多,他虽然在省重点读书,但您知道的,没人会管他。这个崽,在今年过年时,在外打‘机’(赌博机)就输了我一万多块钱。”
    我接受了他,学校在征求我的意见后,也接受了他。见到他,我说:“高三了,该懂事了。”他点了点头。目前,他正在全力以赴地备战高考。
    毫不隐瞒,面对一些一而再,再而三不改的学生,我发了很多次飙。但每次发完飙后,我又很自责。

    我属于哪种性格,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但我知道,听到学生欢快地叫我“熊哥”“老熊”“熊爸”“糟老爸”时,我很开心;每当节日,收到学生从四面八方发送来的祝福时,我很幸福;当得知毕业的学生在各自的岗位上取得成果时,我很知足……[/P]


(湖南郴州菁华园学校   熊振鸿   423000   1348789093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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