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值日班长把记录本交给我,气愤的说:“芳一直不停的说话,捣乱,怎么管都不行,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。” 中午,我把芳叫到办公室,很平静的说:“说吧,是不是对撤了你的职有意见?” 她又用眼睛扫了我一眼,还是那幅怨恨的表情,没有吭声。 “对老师有意见可以提,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,我保证不会因为你提意见生气。” 她依旧不吭声,一幅拒不回答的样子。 “现在还有情绪,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,只是要懂得约束自己的行为,别让大家对你有意见。你走吧。” 第三天,坐在芳四周的几个同学来找我,他们七嘴八舌说得义愤填膺:芳要么老蹬踢他们的凳子,要么正上课时扯他们说话,要么把吃完的食品袋扔在他们的桌子上,还抢他们的作业抄。 看来,芳并没有要改的意思,而且还有愈演狱愈烈之势。面对激昂的群情,我还是尽量保持平静:“说吧,你们想要求我做什么?” “把芳调走。”他们异口同声的说。 “什么意思?是从你们这儿调到其他同学那儿,还是把她从班里调出去?我想你们不会因为她这样做就让我把她驱逐出境吧?” 他们立即不吭声了,其中一个"老师我的作业还没做完,我先上班去了。”其他同学也纷纷告退。 |